梦幻的艺术（每日杂文756）

热情的江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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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——仿“意识流”处女作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江帆
鄙人愚钝，一向对“朦胧诗”、“意识流”、“印象派”之类的现代化艺术不甚了了，敬而远之。近日听了一堂学术报告，吞了三斤超现实主义，品了三听黑色幽默，竟在梦中觅得一文，不怕见笑于大方之家，抄录于下：
沉默的铁，精瘦的山。撩起圆圆的梦，黄黄的瞌睡。我懒洋洋地吞吃了大半个地球，他利索索生下三个月亮。阿Q的妩媚夺走了潘金莲的粗犷，武则天怒气冲冲地把贾宝玉打了三下。思绪长长的像葱油饼，愤怒甜甜的像富士山。纽约的涮羊肉早已把我的热恋搞糟，冬季里的春天又把扭曲的飘带还给我。深海中打捞起来的毛毛虫唱着牵魂的情歌，黄金海岸的糊涂鬼又吃醉了抓起王五的大刀。再好的诗歌也不过是穿山甲软绵绵的外壳，再亲的情人也算不得武大郎的扁担。红的雪，紫的海，坚硬的棉花，稀软的钻石。
我厌烦了沉重的翅膀，驼鸟在天空中欢快地飞翔。门口的石狮子张开樱桃小口“咯咯”地笑，温柔的顾城殷勤地给妻子唱着催眠曲。多情的北京鸭嫁给了矮小的蒙古马，滚烫的冰淇淋裸露出雪白的玉腿。花花公子再也不愿意为脑满肠肥的刘备捶背，唐明皇早就抓起了百战百胜的唐．吉诃德的破长矛斗起了风车。我一声喷嚏打碎了朱丽叶的三只花瓶，罗密欧一翻脸送给我三个巴黎。目的性纯洁的猪八戒和体态妖娆的老妓女离了婚，主张性开放的贾桂信奉了山羊的邪教，永恒的阳刚之美打进了电脑的缝隙，妒火中烧的云雀和充满绅士风度的西伯利亚鳄鱼握手。
啊，醒的睡，死的活。恶的善，美的丑，假的真。苦的甜，浅的深，熟悉的陌生，愚蠢的聪明。淫乱的贞洁，幽暗的光明，浅陋的深沉，大方的自私。闭塞的开放，永远的短暂，温柔的杀戮，可爱的骗局。低贱的高贵，渺小的伟大，沙砌的权威，荒诞的神坛……
     还有一大串、几大篓的梦呓，抄抄手疼了，恕此搁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