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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仪无影命禁卫军各归其职后,不迟疑地往御书房里禀告沉船经过,上官云萧,燕无争和上官玉辰也都跟着一起。
“影儿,这船怎么会突然沉没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燕龙逸的声音十分温和,听不出一丝怪责。
公仪无影想了想,事情已经过去,此事如果说出来恐会有不小的麻烦,遂恭声道:“儿臣和云萧太子从护城河进入晚艳湖后发现船体略有倾斜,便在湖畔靠岸,等待救援。”
燕龙逸觉得奇怪,这船沉得太过蹊跷,从沉船到通报再到救援,时间好像是算好了的,遂又问:“影儿,这船究竟是怎么出事的?”
“事故不明,有待调查。”公仪无影神色坦然。
燕龙逸更觉有异,朝上官云萧看了一眼,正见他眉间似跳了跳。
看来这沉船和天宸太子有些关系。
视线转移,落在一旁的上官玉辰面上,只见他神色冷凝,眸光寒气逼人,与之对视,饶或是自己也感觉寒意深深,心下一怔,便又将目光看向燕无争。
燕无争眉角抽动,好像很不安。
燕龙逸心里隐隐有了猜测,难道是天宸太子对影儿说了或做了什么,被宸王看见了?没有继续问下去,只温和道:“这一日一夜都应该也累了,且回去休息吧。”说话的同时,却不露声色地对燕无争使了个眼色。
待几人离开,御书房中仅剩下燕龙逸和燕无争父子二人。
不等父皇开口相问,燕无争很自觉地将所知所见大致禀了一番。
听完,燕龙逸皱眉,沉声道:“宸王太过在乎影儿,像他这样的人又是目空一切。争儿,你现在紧跟宸王,以防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。”
…………
离宫回府的路上,上官玉辰和公仪无影两个人难得的沉寂无言,即便此刻已回到了战王府,公仪无影也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打算。
上官玉辰终顿住脚步,冷眸盯着她。
公仪无影也回头看了他一眼,只见他眸光冷凝,然那眸光中并没有一丝疑光。
她想到自己坦坦荡荡的,也没有做什么,所以并没有足够重视。
看着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上官玉辰实在忍不住气了,质问道:“你与云萧一日一夜,却没有一句话对我说吗?”
公仪无影眉间挑了挑,“你要我说什么呢?我是奉皇命接待天宸太子,游湖之时,湖中船倾,滞留湖畔。我二人坦坦荡荡,你是不是有什么疑问?”
一日一夜未有休息,她略显疲惫,话语吐出,语中有些许不耐。
“船的问题必与云萧有关,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?你为什么要替他隐瞒?还有,林中你二人相靠相依,难道这些你就不该向我解释吗?”上官玉辰的声音冷了好几度,眸光渗出寒意。
公仪无影见他神情冷凝,而话语中大有疑指之意,心中激愤难耐:“你在怀疑什么?”
上官玉辰沉声道:“我从未怀疑,但你必须向我解释清楚。”
公仪无影目光直直盯在他身上,过了半晌,方才嫣然一笑:“你既有疑,又猜测出原委,为何不明白道出来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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