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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碧辉煌外,四辆五百万以上的豪车先后到达,引得许多路人纷纷侧目羡慕地看去。
先前找花无语麻烦的那个肌肉男,早就在外面等着了,只不过与刚才那会儿相比,其脸色难看了太多,红黑交加,隐隐有使足了劲才勉强憋着的痛苦,体内那乱串的东西,好像变得更加放肆了,五脏六腑动荡不安疼得要命。
肌肉男想不通,不就是被踢了一脚吗,怎么会这样?难道是他今天身体的状态很不对?
四辆豪车里,各下来几个人。
领头的,都是女人,皆五十来岁,但身材皮肤保养得不错看上去显得年轻,衣衫名贵,非常有高雅气质,淡淡的目光扫过四周,有上位者之风范。
随四个女人之后的,是三个或两个保镖模样的人物,着一身黑色霸气的西装。
四个女人彼此之间一点头,眼神中闪过锐利。
肌肉男赶快迎接上来,“傅总好,林总、叶总、南总好。”
四个女人淡淡点头。
她们的保镖加起来,总共有十个,都高大威猛。
每一个西装下,都有一眼就能看出来非常之饱满的肌肉,十个保镖围在四个女人后方,如鹰一般犀利的目光盯了肌肉男一眼,让其狠狠打了个哆嗦,这几人好可怕,怕是能比军队中的特种兵吧!说不得就是退伍了的特性兵。
傅妊萍站在最前方,斜睨正勾着身体的肌肉男,“你说说吧,是什么情况?”
“傅……傅总,洛少阻止,我们未能完成任务。”肌肉男脸上紧绷的肉在发颤,洛止阳阻止,他们没能达成任务,也情有可原。可这傅总几人可是刚死了老公,而且也因此几家数亿资产的大公司动荡不稳,其情绪说不得很糟糕,万一要怪罪下来,在这临海市他可就混不下去了。
洛少得罪不得,这几个女人也得罪不得,不得不说,做人真的好难。
因为紧张,体内乱串的东西像一把利刃一样穿过心肠,透心凉痛得视线都有点模糊。他这时常疯狂炼肌肉,打架也疯狂才闯出一点名头的人,本来很耐痛,可此刻都快忍不住了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快要咬碎了一般。
脸色也募然黑沉下来,眼睛里浮现血丝,眼角处有了湿意,眼泪都快痛出来了。
脸部额头,背心没有罩住露出皮肉的地方,迅速流出汗水。双腿开始打起摆子,整个身体一缩,想要蹲下去捂住肚子。
难受,此刻体内实在是太难受了!
“耗子,你受伤了?”
“傅总,我与那长头发小子动手了,他很能打,我……我我被他踢了一脚!”道上混的都很在乎面子,这事儿本不好说的,但此刻忍不住痛想快一些应付这几个女人好去修养,就说出来了。而且,这事也确实瞒不住啊!
“哦?去看看监控视频。”傅妊萍道,饶过肌肉男耗子往金碧辉煌里走。
其余三个女人与十个保镖,亦跟上。
耗子站直准备走,却脚步一乱险些摔倒,他那些小弟,有三个在金碧辉煌门口,赶快出来扶着他。
众人进了金碧辉煌一楼的监控室。
金碧辉煌的监控,是将金碧辉煌外面的圆坝也监控在内的。
耗子忍住痛亲自操手,熟练地点开那个关于他与那长头发青年的视频。
这里的监控设置得很好,视频画面相当清晰。
视频中,那长头发青年轻描淡写地一脚,将耗子踢飞三四米远撞翻三个小弟,看得很清楚。
傅妊萍四个女人神色微惊,再将视频放慢了几倍看,动作的一丝一毫都能看清楚。
“你们觉得如何?”傅妊萍问身后的保镖。
十个保镖脸色都不好看,他们看了看耗子,虽然比不得他们那样高大威能且经过专业训练,却浑身有不弱的肌肉。面对耗子的话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把握一脚踢翻,但要踢飞几米远肯定是不行,他们对自己的力气还是非常了解的,对差不多一百五十斤的重物,就是使足了力气也顶多踢飞一米多点。
再看那长头发青年,力道是真的恐怖,若被其踢上一脚,就是他们都得难受,而且好像那还是很清淡的一脚。
东家问起,难道他们要说对方一个人有可能能打他们三四个?
年龄稍大的那个保镖,四十来岁,要沉稳一些,“傅总,这人很厉害,怕是不弱于我们以前部队的顶级枭雄,不过也只是力气厉害,他如此年轻,招式未必经过系统训练,若遇上,我们有把握拿下!就是招式也厉害,我们也不会输!”
他们十人,虽做为四个人的保镖,却每个人都很熟悉彼此,因为平常他们见面的时间可不少,也互相切磋过许多次。
若独自一个面对那人,他们没有任何把握,但要几个人或全部一起上,那就有绝对的自信!他们对彼此了解,配合也不会差。
“傅总,真要打?”一个年龄稍小只三十来岁的保镖问,冯业鹏几个人的事儿,警察局都定性为意外了,傅总几个若不满意,也该递交诉讼案子去法院通过法院判决处理啊,去找那个青年麻烦,不太有道理!
冯业鹏开车,山石突然之间塌了,很巧合压死他们,那青年没在车上,证明早就下车了,青年下车了冯业鹏还开车去了那个位置,理论上来说真不该关人家的事儿。若真有他的事儿,大可通过法院判决制裁。
“放心,就找他问一些事,他若配合,不用动手。”
“他若不配合,你们动手与之切磋切磋也不足不可。”
“是也不是?”傅妊萍眸光泛冷,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。
“是,听傅总安排!”四个女人是他们的衣食父母,且每一年的工资都非常高,自然没有与之对着干的道理,只要最终不会弄死人而入牢狱就行。只是打个人而已,以傅总几人的关系,打了人也不算事儿,到时候下手轻点就可以了。
“耗子,他去哪儿了?”傅妊萍问耗子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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